柳如烟。

尽管只见过一次，但林白对这个柳如烟也算是印象深刻，毕竟，柳如烟的背后，应该是一位妖族的神境强者。

但那人具体是谁，林白其实也不知道。

云雪妃并没有告诉他，他也没有追问。

“你是柳如烟，还是那个妖怪？”

林白开门见山。

按理说，那位妖族神境强者，应该已经无法联系到柳如烟。

不过，妖族和魔族的一些手段，林白依然不熟悉，所以，他此刻也不能完全肯定。

“人皇陛下何必试探呢？我是谁，难道你还不知道？”

柳如......